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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夜晨道：“我听说了，他在空山轮值时，中毒斩断右臂，回驻地途中再遇红线蛛，以左手执剑领悟杀伐战意，玄剑峰都是强人！”顾夜晨感叹：“当年的顾远方顾真人何等的强悍，护界之战时，越阶力战青荒界三元婴！”
秦不争和吴晓眼露向往，他们都听过远方真人的事迹。余暖神色稍异，这是她第二次听到护界之战，可她有查过藏书楼的记载，里面对老祖的介绍也不过聊聊数语。不过听说坊市有人将此战编为话本传唱，自己也没机会去听听。
吴晓就问顾夜晨：“师兄，你也姓顾，和顾真人？”
顾夜晨点头：“有些关系。”他抿了口茶道：“顾真人应该是我们顾氏凡间界的远支。万年对凡人来说太久了！”
余暖一晌没说话，顾夜晨点名她道：“余师妹在想什么？”
余暖思考一下问：“师兄，为何我在藏书阁，看到的对护界之战与顾真人的记载很少呢？”
顾夜晨解释：“一个是内外门的区别，另一个是你还没有达到观看外门藏书楼二楼的修为。”